老太爺?shù)墓终Q事-中國新傳說
一
杏子村有位75歲的大爺叫胡林貴,3個兒女都有出息,大兒子愛國在深圳開了一家公司,腰纏數(shù)百萬元;女兒愛民在省城辦了個湘繡廠,也是大款;二兒子愛黨在市里房產(chǎn)局當局長,法人代表。逢年過節(jié),3輛轎車一溜兒駛到胡家大院前,看得村里人連聲嘖嘖喳嘴巴,也因此村里人都尊稱胡林貴為“老太爺”,除了他,村里再無人能有這么高的級別。
前年,老太爺?shù)钠牌抛玉{鶴西去,孤零零的他形單影只,兒女們要接他去大城市享福,他不去,說在農(nóng)村生活慣了;兒女們勸他找個老伴,老太爺連連搖手說:“都七老八十了,還找什么伴兒!”連兒女們要給他請個保姆也被他拒絕了,說那是“名不正,言不順,”不能讓別人嚼舌頭。
誰也沒有想到,過了不久,老太爺突然做了一件令人瞠目咋舌的怪誕事:把鎮(zhèn)上發(fā)廊的4個年輕漂亮的外地妹子全領到家里包養(yǎng)了!
原來,今年初夏,鎮(zhèn)上有家叫“情依依”的發(fā)廊,仿照縣城的發(fā)廊,招了4個外地妹子,除了給顧客按摩外,還提供性服務。村里有個年近40歲的農(nóng)民叫劉晉,身體強健,能說會道,他沒有隨村里的青壯年外出務工是因為他有一手絕活,會修理機耕犂、收割機、小拖等農(nóng)業(yè)機械,收入不菲。此人喜歡拈花惹草,曾用金錢開路,勾引了村里幾個丈夫在外的婦人,他的老婆席運秀知道后大吵大鬧,因此,村里的婦人對他都避而遠之。鎮(zhèn)上有了性服務的發(fā)廊,劉魯高興透了,三天兩頭往發(fā)廊里泡妞,老婆抓不著,泡一次也就那么30元錢,小菜一碟。
老太爺早就耳聞劉魯泡妞的事,這天他穿著整齊,來到“情依依”發(fā)廊,對女老板說,他要把4個發(fā)廊妹全都包租到家里去,為時10天,每人每天付費300元,老板與發(fā)廊妹各占一半,還包她們吃住。女老板一聽,樂得雙眼瞇成了一條縫,天上掉下金元寶了!高興之余,她懷疑了,這老爺子有多大能耐,能包租四個年輕妹子?莫不是神經(jīng)出了毛病?便問:“看你這么大把年紀了,能對付得了……”女老板話沒說完,老太爺頓時滿臉怒容:“你啰嗦什么?愿意干,就簽個合同,要么,我走人!”女老板生怕走了財神爺,趕忙賠著笑臉,簽了合同。
老太爺把4個發(fā)廊妹領到家里,叫她們輪流做飯,給她們每人一根釣竿,吃過飯便去田垅中一口大水塘釣魚,釣到魚賣給漁塘承包人,1市斤5塊錢,歸各人所有。發(fā)廊妹子對釣魚感到既新鮮,又有刺激,一天下來,塘里雖然都是些鯽魚、蝦公等小魚,也能釣個大半桶。不過她們有一點想不通,太陽這么毒,老太爺只準她們戴草帽,不準撐陽傘。
村里人紛紛議論:“老太爺真是中了邪了,高價包養(yǎng)了4個發(fā)廊妹卻讓她們天天釣魚,自己不沾一點腥,這到底是咋回事呀?”
這天晌午,老太爺立在大門前,老遠就望見發(fā)廊妹里有個長得最漂亮的小紅走在后面,劉魯纏著她說些什么,不由心中生疑。小紅進了院子,老太爺把她叫過來,問劉魯剛才說了什么。小紅如實說出,劉魯要給她50元錢,約她深夜12時悄悄把后門打開,他的老婆走親戚去了,趁機同她睡覺。
老太爺問:“小紅,你收了他的錢嗎?”
小紅怯怯地回答:“我沒要他的錢,也沒同意他干邪事。”
“你這就對了!”老太爺點頭贊道,“做人要有尊嚴,做女人更是如此,只有自強自立才有出息。”接著他心念一動,叫小紅配合,治治這個偷花賊,使其改邪歸正。
下午,小紅去釣魚,故意走在后面,劉魯又來了,嘻皮笑臉勸說小紅,見小紅答應了,忙塞上一張50元的鈔票。晚上12點正,同伴們早已進入夢鄉(xiāng),小紅卻沒睡,她立在窗戶邊,見遠處有個煙頭一閃一閃,那是劉魯約的暗號。她心里忍不住暗暗發(fā)笑,這個色狼上當了。
自從老太爺把鎮(zhèn)上“情依依”發(fā)廊四個妹子挖走后,劉魯一時斷了“腥”,“饑渴”難耐,小紅收了他的錢后,他果然淫興勃勃地如約而至。他躡手躡足地來到后門邊,吐掉煙頭,按小紅囑咐的脫掉皮涼鞋,光著腳板走到后門,推開虛掩的門板正往里進,猛地,一盆又臭又腥的臟水當頭潑了下來,正好淋在他的頭上,兩只腳板又被什么東西粘著。緊接著,小紅一聲怒喊:“有賊!大家快起來抓賊呀!”同伴們從夢中驚醒,紛紛抄起棍棒同小紅一道攆賊。
劉魯嚇得魂不附體,落荒而逃。他知道中了小紅的圈套,恨死了這個臭婊子,心里說一定要想法子報復她。原來,是老太爺叫小紅佯裝答應劉魯,晚上12時,由小紅把門板推開小半,在上面擱著一盆臟水,下面放著兩塊粘鼠強力膠。劉魯一推門,擱在上面的盆子掉了下來,兩只腳板又踩了強力膠,劉魯狼狽地只顧逃走,皮涼鞋也沒管它了。
第二天上午,老太爺對村里眾人說,昨天夜晚有一個偷花賊來他家里干壞事,被4個妹子趕走了,但是留下了一雙皮涼鞋。他把這雙鞋子吊在村口的柳樹上,并說:“各位高鄰,這賊肯定是本村的,要查出他也不難,他的腳板上粘有黑色的滅鼠強力膠,一兩天是洗不掉的。”
剛巧,劉魯?shù)睦掀畔\秀從娘家回來,一見那雙皮涼鞋,她就知道是丈夫的,氣憤憤地沖到家里,忙叫劉魯抬起腳跟,果然是黑的,頓時河東獅吼,對劉魯又打又罵,劉魯?shù)某舐勵D地在村里炸開了鍋,他羞得無地自容,第二天就背起行李袋,灰溜溜地南下廣東打工去了。
4個發(fā)廊妹每天都能釣到好幾斤小魚,這多少培養(yǎng)了她們自食其力的思想,老太爺每天又照例兌現(xiàn)給每人150元現(xiàn)金,她們簡直樂不思蜀了。包租10天到了,她們又愁上心頭,因為她們都發(fā)現(xiàn)自己的臉曬黑了,皮膚變粗糙了,再回發(fā)廊去就難了。哪個嫖客看得上又黑又粗的丑女呢!她們收拾行李,正準備走人,這時一輛嶄新的寶馬轎車駛進了老太爺?shù)募议T,車門打開,下來一個年近半百的富婆——老太爺?shù)呐畠簮勖瘛T瓉磉@天是老太爺?shù)纳眨畠簮勖窕啬锛姨酵赣H來了。坐定后,愛民一個勁地問父親身體好不好,缺不缺錢花,要不要添加些保健藥?老太他直搖手,說:“我什么都好,不缺錢不缺藥,只求你一件事,讓這4個妹子到你的廠里去打工。”
“爹,不巧呵!這兩個季度湘繡產(chǎn)品銷路不好,我正要裁減員工呢。”
“你裁也好,減也罷,反正我把人交給你了!”
愛民見父親的口氣堅決,便問:“爹,4個妹子是你什么人呀?”
“都是我的干女兒,你的干妹妹。干爹不幫干女兒的忙,誰幫?”
“好好好,下午就乘我的車一道去省城,月工資暫定1500元,包吃住,干好了,1個月后再往下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