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文描寫磨豆漿的句子集錦100條
舌尖抹不掉的滋味之磨豆漿散文
去年在電視里看見一個“走遍中國”的節目,說是在一個邊遠的小鎮有一個豆腐鋪,方圓十余里的人都來這里買豆腐和提豆漿,記者看見鋪子非常簡陋不由驚訝:“這么好的豆漿就是在這里磨出來的呀!”——“磨”點出了中國式傳統豆漿的關鍵。
中國古老的豆漿都是磨出來的,不像現在,機械化的程度高了,人民生活水平也提高了,不僅做豆漿生意的,就是家戶人家都有了豆漿機。這豆漿機打起豆漿來真簡單,只要把泡好的黃豆放進一個桶子里,電源一插電鈕一按呼嚕嚕一轉,到時候電閘一跳,豆漿就打好了。可這畢竟是“打”,而不是“磨”,兩者相比的味道有天壤之別。
豆漿是將大豆用水泡開磨碎、過濾、煮沸而成,現在咱們就講講這三個環節的故事,回顧一下那舌尖上的滋味。
首先講講磨碎:走進豆腐鋪的作坊會看見一臺大石磨,上面的很厚,靠邊上開有一個圓孔,有個小斜坡導豆子,中間堆著一大堆泡好的黃豆,小山包似的。下面的很薄,底部有一個圓形石槽,開有一個導漿口,底下有一個接漿桶。在石磨的上方吊著一個請水桶,桶的中央開有一個小圓孔,細水長流,對著石磨上圓孔旋轉的軌跡靠內,那堆黃豆的“山腳下”被水沖刷,豆子就流進圓孔內,不時由小伙計用小炊帚扒一扒豆子,越少越細,直到把這個“小山包”消滅。
拉磨的是一頭小毛驢,不要好的牙口,因為這活不重,只要不給它吃飽。這驢有個特性,吃飽了就不干活了,所以趕驢車的人很聰明,在上坡的時候驢想偷懶,就用一根竹竿挑出一個玉米棒子或是胡蘿卜讓驢去夠,比用鞭子抽它還管用。這拉磨的驢不用,因為沒有上坡,不給它吃飽看見豆子就要偷嘴吃,于是給它戴上遮眼,讓它只看得見前方看不見兩旁,這樣它就傻乎乎地朝前走,沒完沒了,殊不知是轉圈子,直到主人喊它“馭”,它才停住。這時小伙計就忙開了,首先把接好的豆漿倒進一口大缸里,接下來往石磨上堆黃豆,給吊桶重新裝滿水,用滑輪吊上去,再對那頭小毛驢喊聲“駕”,那石磨又開始轉起來。
其次是過濾:豆腐鋪的磨房都有好幾口缸,北方的缸都是高筒細腰,有大有小,分別裝粗豆漿、細豆漿、豆渣、嫩豆腐和老豆腐。現在豆漿過濾都是用篩子眼的容器,家用豆漿機是把小笊籬,再細的篩子眼都會漏渣,漿汁還沒流完就堵住了,所以又不能太細。那時候用白棉布,也叫白洋布,純棉原色不漂白,做工比較粗糙,透氣不透風,結實,常為家庭做被里子用,勁蹬。用這種布做一個布兜,四個角加固,裝上小環或小勾子。在屋梁上吊著兩根木棍,兩頭各裝上小勾或小環與布兜配套。濾漿時把粗漿舀進布兜里,下面用一個桶接著,由人用雙手捉著其中一根木棍的兩頭,一前一后地在空中劃圓圈,腰跟著扭,另一根木棍也跟著搖,那豆漿由嘩啦啦到滴滴答,最后連滴都不滴了,那布兜里就剩下了一包豆渣。然后取下來,放在一個臺子上,也有導漿口,下面用桶接著,包好布兜的四個角,上面放上一塊大石頭或小石磨壓,豆渣里殘存的`豆漿都被壓出來了,而豆渣混不進豆漿里。
最后說煮沸:煮豆漿似乎沒什么講究,其實不然,好戲還在這后頭。煮豆漿是一臺大灶,和房子連在一起,灶口在屋外,墻上開有窗戶,一旁有一個磚砌的方形煙囪。灶上裝著一口大鐵鍋,靠煙囪的一邊嵌著一個甕子,用來煮豆漿和在間歇的時候存放熟豆漿。
煮豆漿要大火煮,滾滾地開,在鍋上冒著蒸蒸的熱氣,這時透過窗戶的玻璃看那熱氣,就像《水銀湖上的魔影(前蘇聯電影名)》,五顏六色,七彩斑斕在蒸汽上飄呀飄。飄著飄著不見了,蒸汽也不冒了,豆漿上結了一層厚厚的豆皮。這“豆皮”是豆漿的精華,比掛歷用的道林紙還要厚。為了不妨礙舀豆漿,豆皮缺了一條口,這時人工用一根細竹竿粘住豆皮稍卷兩轉提起來,掛在專用的架子上,稍一吹風就干了,卷油條吃,也是做豆筋(腐竹)的原材料。那滋味,吃一口一輩子也忘不掉;那豆漿,細細的泛著淡黃,濃濃的如乳似漿,甜甜的滿口生香,不一會兒又是一層薄薄的豆皮……它們不僅是黃豆的精華,也是五谷的精華,中華民族傳統飲食文化的精華。
磨,磨,磨散文
打一槍,放一炮,對不了,就走掉。
這種率性而為,已經被歲月和責任壓得奄奄一息。
總會有一個中心需要你圍著生活,在矛盾與磨折里,然后讓一種滄桑迅速變成累累碩果。
磨,磨,磨。
生活中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不是這里不對,就是那里不合。
世界上也沒有兩片相同的葉子,大多此消彼長卻互為冷漠。
人生若只是初見,就不會有太多折磨、懈怠、悲歡和錯過。
磨,磨,磨。
不知是你太過放任還是我過于嚴苛;
不知是你懶于無責還是我急于擔著;
不知是你專注寂寞還是我要求太多;
不知是你從不在意還是我珍重過火;
不知是你懶散獨樂還是我安于懦弱;
不知是你虛擬生活還是我踏實無著;
……
磨,磨,磨。
挺煩的`。
似乎是末日的壓抑和折磨,擔憂了太多寂寞。
似乎是無盡的沉重和難說,氣憤中帶著困惑。
似乎是一時的迷惑和無果,患得患失的忐忑。
磨,磨,磨。
沒有轉機就幾乎不能再繼續生活。
計較不清的對錯,是無助和無措。
不愿總想起,每天卻必須當面過。
磨,磨,磨。
煩啊,無處發泄的執著。
實在讓人無法自得。
只能看開了。
看開了,
才活著。
磨,磨,磨。
漸漸地扎根著,
不知不覺地累積著,
慢慢地淌著時間的河,
也許能看看偶然的花開花落。
——說一種偶然的心情。
歲月抹不掉的記憶散文
幾何時,我用文字記錄生活;曾經,我欲用文字哀悼過去;現在,我重拾文字整合那段破碎的記憶。因為記憶并沒有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沉淀。
—題記
幾年過去了,記憶沒有漸變模糊,相反的是始終縈繞在夢中,時不時像一面鏡子,讓我清晰看到所有發生的一切。哪怕看到一個小小的動作,聽聞一句溫柔的細語,都能重播昨日那清晰的畫面,之后,緬懷中總略帶著那一絲絲的恨意。
猶然記得那時,朋友們都跟我說“別想那么多了,時間很快會讓你的傷口愈合”。當時我以為那些話都是真的,“時間真的會讓我忘記過去,忘掉一切,從頭再來”。無數次用文字表達自己的決心,把自己的決心告訴所有人,那段年少輕狂的花絮,那段牽手走過的林蔭小道,那些肆意的笑聲和動情的淚水,我早已親手埋葬在大海。
直至現在才明了,其實那段日子我沒有忘記,它已經像根刺扎到骨髓,不管有多痛,我都不敢大喊一聲,默默地承受那些懵懂和好奇帶來的傷痛。我舔著傷口,痛恨一切包括時間。是時間的年輪記載了這一切,再怎么還原、刪除,它都騰不出空間,是時間給記憶套上一層保護的枷鎖,始終無法讓時間回到原點,往事無法回到當初,記憶無法剪切,粘貼現在。
時間的謊言彌蓋不了現有的記憶,歲月抹不掉舊時的痕跡,我依然記得你那帥氣的臉龐、可人微笑,還有瞇成連一點縫都沒有的雙眼。明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我卻如此清晰的記得。你的身邊不知換了多少個,可我依舊抱著這個所謂“夢”的`泡影而活,我錯過了很多班車,我也知道那不是末班車。和你一同搭上這班車,中途你撇下我一人下車,我知道你并不是最好的,而我遲遲不肯下車,還執意地搭上沒有到達目的班車。
時常的想起,我知道對你,已經沒有了愛戀,對你有少許的恨意也消失了,可就是抹不掉有你的記憶,你的名字。我也不知道什么緣由,是自己還在依戀著這班沒有歸期的列車,亦或是骨子里的戀舊情懷還在作祟,那一段懵懂的情愫還未退去。一個普通的朋友都會時常想起,何況曾經在一起的人兒。
不知所惑的矛盾、還是貪戀的想記住過去,甘心情愿地抱著那段破碎的夢,舔著那段痛并快樂的傷口,一個人追憶。
抹不掉的記憶散文800字
家,也許我忘記它的意義了。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寫這句話,可能是習慣了城市夜晚不眠的霓虹燈而卻忘了漫天星空;可能是習慣了站在寬敞的馬路旁看著車水馬龍而卻忘了那荒無人煙的小巷;可能是習慣了一個人無聊時漫步在公園的長廊中而卻忘了那棵槐樹底下石頭堆成的座椅……
我不知道回家的路有多么遠,更不想測量離家的路又有多么長,當每次走在這兩條路上時都是不同的感觸。還記得從我第一次離家時淚流滿面的樣子,而現在這種感覺好像已經習慣了。無聊時想起那幾次離家的場景覺得很好笑,而這笑容里寄托著親人的關懷和叮嚀。人說“兒行千里母擔憂”,的確,在他鄉每次給家里通電話時才真正理解這句話。小的時候常常站在鐵路旁邊望著奔馳的列車遠去,幻想長大后要去向何方。現在踏上飛奔的列車,離開生養我的土地,離開至親的人兒,開始了他鄉的停留,才知道兒時狂熱的夢想卻是現在或將來對親人、故土的思念換來的。所以我特別的珍惜每一次回家的機會。
都說“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我走過許多城市,留在我記憶里的大多是那座城市的美景,而唯一珍藏在我腦子里的卻是那些。那些,永遠都是抹不掉記憶。
當踏上回家的火車時,我的心早已不在繁華而陌生的城市中流浪了。邁進家門檻的第一步就知道那是我所要的天堂,天堂里我就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可以發自己的小脾氣,可以耍自己的.小性子,這里的一切都由我來主宰。我不知道那些是不是我對這片熱土的依戀,還是對這片熱土的依賴。但這片熱土的聲音早已深深的在我的腦袋里烙下了印痕。
清晨的太陽還沒爬出來時,鄰居家的大媽大嬸兒就開始在自家院子里,站在最高處聊起了生活,說說張家的事再談談李家的誰,就是談不到自家。還有那些雞、鴨、鵝像瘋了似的亂叫,尤其是那只即讓人恨又讓人愛大紅公雞,天還是朦朧時就開始站在墻頭上或屋頂上打鳴,直到能聽到母雞“咯咯”的叫聲為止。還有那些跑遍了整個村子的不大也不小的狗們,看到路邊對于它們來說是陌生人時,你追我趕的開始狂叫。這時后院的小孩子也哭了起來……。我不喜歡悶在屋子里抱著遙控器看電視,每一天我都會坐在那棵老槐樹下的石頭堆成的椅子上,聽那群人談論那些“無聊”的事,最精彩的是幾位頭發鬢白的老太太在那斗氣,但是不傷和氣。到了晚上又聽到婦女們響亮的嗓音:“XX—回家吃飯啦”。一天的生活就在這些清脆而又淳樸的鄉音中漸漸遠去。
他鄉的生活不知多久才能結束,漂泊的心兒不知何時才能停留。我向往裊裊的炊煙,朦朧的小村還有那些聲音。這永遠都是抹不掉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