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驛梨花描寫梨花的句子70條
驛路梨花課文句子賞析
驛路梨花中有哪些好詞好句?下面是小編整理的驛路梨花課文句子賞析及相關閱讀,希望大家喜歡!
驛路梨花課文句子賞析
【第1句】:山,好大的山呵!起伏的青色群山一座挨一座,延伸到遠方,消失在迷茫的暮色中。”
賞析:第一句就用反復的手法,感嘆的語調描繪了山之大。又用“挨”、“延伸”、“消失”幾個動詞,由遠及近描寫了山之險,山之多。從語句中我們可以體味到,作者在贊嘆邊陲山區美景的.同時,難以掩飾的“日暮途窮”的焦急心情,為下文小茅屋的出現作了有力的鋪墊。
【第2句】:我望著這群充滿朝氣的哈尼小姑娘和那潔白的梨花,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詩:“驛路梨花處處開”
賞析:文章結尾的引用語“驛路梨花處處開”,就出自宋代詩人陸游的《聞武均報已復西京》一詩。文章題目也化用了此句。引用古詩詞托物寓意,妙語雙關。
相關閱讀
驛路梨花
我們這才明白,屋里的米、水、干柴,以及那充滿了熱情的“請進”二字,都是出自那哈尼小姑娘的手。多好的梨花啊!
瑤族老人又說:“過路人受到照料,都很感激,也都盡力把用了的柴、米補上,好讓后來人方便。我這次是專門送糧食來的。”
這天夜里,我睡得十分香甜,夢中恍惚在那香氣四溢的梨花林里漫步,還看見一個身穿著花衫的哈尼小姑娘在梨花叢中歌唱……
第二天早上,我們沒有立即上路,老人也沒有離開,我們決定把小茅屋修葺一下,給屋頂加點草,把房前屋后的排水溝再挖深一些。一個 哈尼小姑娘都能為群眾著想,我們真應該向她學習。
我們正在勞動,突然梨樹叢中閃出了一群哈尼小姑娘。走在前邊的約莫十四五歲,紅潤的臉上有兩道彎彎的修長的眉毛和一對晶瑩的大眼睛。我想:“她一定是梨花。”
瑤族老人立即走到她們面前,深深彎下腰去,行了個大禮,嚇得小姑娘們像小雀似的蹦開了,接著就哈哈大笑起來:“老爺爺,你給我們行這樣大的禮,不怕折損我們嗎?” 老人嚴肅地說:“我感謝你們蓋了這間小草房。”
為頭的那個小姑娘趕緊插手:“不要謝我們!不要謝我們!房子是解放軍叔叔蓋的。”
接著,小姑娘向我們講述了房子的來歷。十多年前,有一隊解放軍路過這里,在樹林里過夜,半夜淋了大雨。他們想,這里要有一間給過路人避風雨的小屋就好了,第二天早上就砍樹割草蓋起了房子。她姐姐恰好過這邊山上來抬菌子,好奇地問解放軍叔叔:“你們要在這里長住?”解放軍說:“不,我們是為了方便過路人。是雷鋒同志教我們這樣做的。”她姐姐很受感動。從那以后,常常趁砍柴、拾菌子、找草藥的機會來照料這小茅屋。
原來她還不是梨花。我問:“梨花呢?”
“前幾年出嫁到山那邊了。”
不用說,姐姐出嫁后,是小姑娘接過任務,常來照管這小茅屋。
我望著這群充滿朝氣的哈尼小姑娘和那潔白的梨花,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詩:“驛路梨花處處開”。
故鄉課文句子賞析
我們可以看到,"我"回憶中的"故鄉"并不僅僅是一個現實的世界,同時更是一個想像中的世界,是"我"在與少年閏土的接觸和情感交流中想像出來的.小編特地為大家整理了故鄉課文句子賞析,僅供參考!
魯迅在《故鄉》的結尾處寫道: 我想:我竟與閏土隔絕到這地步了,但我們的后輩還是一氣,宏兒不是正在想念水生么。我希望他們不再象我,又大家隔膜起來……然而我又不愿意他們因為要一氣,都如我的辛苦展轉而生活,也不愿意他們都如閏土的辛苦麻木而生活。他們應該有新的生活,為我們所未經生活過的。
結合《故鄉》全文,深入思考魯迅這段話,我們不難發現,《故鄉》著重表現的,實際是人與人關系發展中的兩個循環節。第一個循環節是從少年魯迅和少年閏土到成年魯迅和成年閏土關系的變化。這是一個已經完成了的循環節,它不但有了前項(少年魯迅和少年閏土的和諧美好關系),而且有了后項(成年魯迅和成年閏土之間的隔膜:“我竟與閏土隔絕到這地步了”)。認真想來,這個循環節實際是以往人與人關系中不斷重復的無限鏈條中的一環,是無數這類惡性循環節中的一個,它包含著魯迅對中國全部社會思想史和社會關系史的概括和總結:人與人原本是平等友好的,但在封建社會里,及至成年,人與人之間便隔膜起來,彼此的心不能相通了。魯迅認為,在他與閏土之間,這個惡性循環節已經造成了,再也沒有挽回的余地。但還有第二個循環節,即少年水生和少年宏兒到成年水生和成年宏兒關系的變化。這是一個尚未完成、只有前項而尚無后項的循環節。同往日的少年魯迅和少年閏土一樣,水生和宏兒還保持著童貞的愛情,還有著兩心相通、兩小無猜的和諧美好關系,但他們以后將會怎樣呢?是不是又和魯迅與閏土一樣變得隔膜起來呢?這是魯迅集中思考的問題,他希望他們不再重新走上以前的老路,希望從他們這一代起,打破中國社會思想和社會關系的惡性循環,從而走上一條新的發展的道路,開始一種新的生活,一種前人未曾經歷過的生活。《故鄉》的整個情節鏈條,實際便是由這兩個循環節組成的,簡單表述出來,便如下式:
我認為,《故鄉》的全部描寫,都可納入到這兩個循環節中來理解,《故鄉》的主題意義,也存在這兩個循環節的關系中。
在分析少年魯迅和少年閏土的關系時,有種觀點認為,魯迅意在表現農村勞動人民的孩子的聰明、勇敢和智慧,表現城市富家子弟的缺乏廣博的見識,從而反映了魯迅向勞動人民學習的愿望和要求。表面看來,這種分析似有道理,但深究下去,實際上與魯迅原意懸殊甚大,可謂“失之毫厘,差之千里”。因為這種分析,在不自覺之間,又為兩個不分彼此、融洽無間的孩子分出了等級、劃分了優劣,標出了高低,而這恰恰是魯迅和閏土后來變得隔膜起來的根本原因。魯迅說:“別人我不得而知,在我自己,總仿佛覺得我們人人之間各有一道高墻,將各個分離,使大家的心無從相印。這就是我們古代的聰明人,即所謂圣賢,將人們分為十等,說是高下各不相同。其名目現在雖然不用了,但那鬼魂卻依然存在,并且,變本加厲,連一個人的身體也有了等差,使手對于足也不免視為下等的異類。”(魯迅:《集外集·<阿q正傳>序及著者自敘傳略》。)少年魯迅和少年閏土關系之融洽,恰恰在于他們還沒有在彼此之間分出等差,分出優劣和高低,少年魯迅不因閏土是貧苦農民家子弟而心存半點蔑視之意,少年閏土也不因少年魯迅系主人家孩子而視之為異類,因為小說由少年魯迅的眼中寫出,他又是沒有任何優越感的,所以表現出了對少年閏土的欣羨,但我們卻絕對不能反過來,認為少年閏土自然地優于少年魯迅,似乎他是高于少年魯迅的另一種不同的孩子。試想,如果我們把對少年閏土可愛形象的刻畫,當成魯迅對閏土與魯迅的比較,當成單純對勞動人民的贊美,當成魯迅向勞動群眾學習的愿望的表現,那末,魯迅后來對閏土麻木迷信的描寫,不又可解釋為魯迅對勞動人民的蔑視,當成魯迅反對向勞動人民學習的表現了嗎?總之,這種觀點離開了對上述整個循環節的分析,單純從魯迅的部分描寫中演繹出自己的結論,結果便離開了魯迅的原意。而只要我們結合上面列的兩個循環節的圖式,我們便會清楚地看到,魯迅對少年魯迅與少年閏土的描寫,集中在他們二人的和諧融洽的關系上,宏兒和水生的關系是少年魯迅和少年閏土關系的重演,在宏兒和水生的關系的描寫中,我們只看到二人的和諧親愛,而絕無二者的優劣比較,所以少年魯迅和少年閏土之間的關系的實質,也是如此。從和諧走向隔膜,則是閏土和魯迅關系發生變化的主要軌跡。
魯迅和閏土之間的隔膜是怎樣產生的呢?正是魯迅所抨擊的把人分成高下不等的各種等級的封建等級制度,是在這種制度影響下產生的封建等級觀念,是維護并實施這種制度的封建禮教制度。我這時很興奮,但不知道怎么說才好,只是說: “啊!閏土哥,——你來了?……” 我接著便有許多話,想要連珠一般涌出:角雞,跳魚兒,貝殼,猹,……但又總覺得被什么擋著似的,單在腦里面回旋,吐不出口外去。
他站住了,臉上現出歡喜和凄涼的神情;動著嘴唇,卻沒有作聲。他的態度終于恭敬起來了,分明的叫道:“老爺!……” 我們似乎打了一個寒噤;我就知道,我們之間已經隔了一層可悲的厚障壁了。我也說不出話。
顯而易見,閏土對魯迅還是懷有親情、愛情的,但在這時,他已經不能象從前那樣與魯迅平等相待了,他在觀念上已經把魯迅當成了與自己高下不等的另外一種人,當成了“老爺”,他內心的感情也便很難以自由地表現出來。這兩顆心靈顫動著,意欲向一起抖動,但這個人與人之間的.等級界限,終于把兩顆心靈分開了。可以說,這段描寫是《故鄉》全文的高潮,是最亮的光點,而“老爺”二字,又是這段描寫的聚光點。由此可以看出,《故鄉》的中心,在于揭露封建等級制度和封建等級觀念對人與人正常關系的無形破壞作用,是“封建思想吃人”主題的一個變奏曲。
“啊,你怎的這樣客氣起來。你們先前不是哥弟稱呼么?還是照舊:迅哥兒。”母親高興的說。
“啊呀,老太太真是。……這成什么規矩。那時是孩子,不懂事……”閏土說著,又叫水生上來打拱……
閏土這里說的“規矩”、“懂事”,便是要按照不同的身份,不同的等級差別,分別以不同的態度對待人的封建禮儀。在中國封建社會里,一個人從幼到長,首先受到的便是這種“規矩”的教育和訓練,及到成年,習慣了這些“規矩”,“懂”了這種關系學,也便再也無法用自己的真實感情待人接物了,人與人之間也便難以形成真摯的感情交流了,因而少年魯迅和少年閏土那種真摯的和諧關系便被徹底破壞了。這就是魯迅《故鄉》中包含的最大的悲哀和痛苦。
除此之外,生活的艱難也是壓扁人們精神的一個重要原因。“多子,饑荒,苛稅,兵,匪,官,紳,都苦得他象一個木偶人了。”“他大約只是覺得苦,卻又形容不出”——閏土在不間斷的生活重壓下變得麻木了,即使魯迅,也在“辛苦展轉”中失去了少年時的輕松活潑的心境。這種心境,是不利于人的感情的自然流露的,是不利于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交流的。這同樣加重了人與人之間的隔閡,為人與人之間的相互了解、相互同情設置了嚴重的障礙,為什么連魯迅的話也只在腦里回旋,再也不能象以前那樣與閏土自由交談了呢?因為他已不再有兒時那種毫無障翳的輕松心境。由此也可看出,《故鄉》中魯迅對人民群眾痛苦物質生活的描寫,是匯入他們精神被窒息、人與人正常關系被破壞這個中心主題的。有的同志僅僅把《故鄉》當成反映勞動人民痛苦物質生活的小說,我認為失之于片面,也不足以概括《故鄉》的整體意義和全部思想性職能。人們很容易感到,當我們說閏土在精神上已經麻木了的時候,是包含著他政治上受壓迫、經濟上受剝削的物質生活的痛苦經歷的,但當我們說他的物質生活的痛苦時,卻并不意味著他的精神被摧殘得麻木不仁了。我認為,這二者的關系,我們從《故鄉》的兩個循環節的關系中,也可以得到說明。
上述《故鄉》中的兩個循環節,沒有把豆腐西施楊二嫂這個主要人物包括進去,因為這個人物,照我看來,只是這兩個循環節的重要的、必要的補充因素,是做為它們的襯托而出現在小說之中的。封建等級制度、封建等級觀念、封建禮教制度,使魯迅和閏土變得隔膜起來,但還沒有完全堙滅他們二人內心的親情和愛情,它們把閏土壓迫得麻木、迷信起來,但還沒有摧毀他的善良和忠厚。豆腐西施楊二嫂則是在封建等級制度中,變得對人毫無誠意了的一個市儈性人物。她在魯迅面前攀親拉故,實際上毫無感情;表面上恭維,實際上只是為了撈點東西。在她的身上,體現了封建等級制度、封建等級觀念和封建禮教制度所能造成的更嚴重的后果:澆滅人與人之間的任何一點感情溫熱,使之成為在虛偽言詞掩蓋下的互相掠奪的冷酷關系。
在《故鄉》的現實的人與人的關系中,只有水生和宏兒的關系還是正常的、美好的,但他們的將來會怎么樣呢?會不會重新走上魯迅和閏土已經走過的老路呢?這便是魯迅集中思考的問題。魯迅不愿他們再象自己、再象閏土,更不愿他們象“辛苦姿睢”生活著的豆腐西施楊二嫂,但能不能實現呢?如何實現呢?魯迅卻并不完全知道。
以上便是《故鄉》的主要內容。 “閏土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這是我們講到《故鄉》時常用的一句套話。這在某種意義上是對的,但在某種意義上又不完全對。封建的等級觀念、封建的禮教規范真地已經絕跡了嗎?我們面前那些睜著天真無邪的眼睛聽我們講解《故鄉》的學生,在將來真地便能避免魯迅與閏土那種關系的變化了嗎?他們之間真地便能不再隔膜起來了嗎?《故鄉》向我們提出的問題并沒有完全過時,因而它還是有現實意義的。
七下驛路梨花課文內容
驛路梨花是作者彭荊風的作品之一,以下是這篇課文的內容,一起來閱讀吧。
七下驛路梨花課文內容
山,好大的山啊!起伏的青山一座挨一座,延伸到遠方,消失在迷茫的暮色中。
這是哀牢山南段的最高處。這么陡峭的山,這么茂密的樹林,走上一天,路上也難得遇見幾個人。夕陽西下,我們有點著急了,今夜要是趕不到山那邊的太陽寨,只有在這深山中露宿了。
同行老余是在邊境地區生活過多年的人。正走著,他突然指著前面叫了起來:“看,梨花!”
白色梨花開滿枝頭,多么美麗的一片梨樹林啊!
老余說:“這里有梨樹,前邊就會有人家。”
一彎新月升起了,我們借助淡淡的月光,在忽明忽暗的梨樹林里走著。山間的夜風吹得人臉上涼涼的,梨花的白色花瓣輕輕飄落在我們身上。
“快看,有人家了。”
一座草頂、竹篾泥墻的小屋出現在梨樹林邊。屋里漆黑,沒有燈也沒有人聲。這是什么人的房子呢?
老余打著電筒走過去,發現門是從外扣著的。白水門板上用黑炭寫著兩個字:“請進!”
我們推開門進去。火塘里的灰是冷的,顯然,好多天沒人住過了。一張簡陋的大竹床鋪著厚厚的稻草。倚在墻邊的大竹筒里裝滿了水,我嘗了一口,水清涼可口。我們走累了,決定在這里過夜。
老余用電筒在屋里上上下下掃射了一圈,又發現墻上寫著幾行粗大的字:“屋后邊有干柴,梁上竹筒里有米,有鹽巴,有辣子。”
我們開始燒火做飯。溫暖的火、噴香的米飯和滾熱的洗腳水,把我們身上的疲勞、饑餓都攆走了。我們躺在軟軟的干草鋪上,對小茅屋的主人有說不盡的感激。我問老余:“你猜這家主人是干什么的?”老余說:“可能是一位守山護林的老人。”
正說著,門被推開了。一個須眉花白的瑤族老人站在門前,手里提著一桿明火槍,肩上打著一袋米。
“主人”回來了。我和老余同時抓住老人的手,搶著說感謝的話;老人眼睛瞪得大大的,幾次想說話插不上嘴。直到我們不作聲了,老人才笑道:“我不是主人,也是過路人呢!”
我們把老人請到火塘前坐下,看他也是又累又餓,趕緊給他端來了熱水、熱飯。老人笑了笑:“多謝,多謝,說了半天還得多謝你們。”
看來他是個很有穿山走林經驗的人。吃完飯,他燃起一袋旱煙笑著說:“我是給主人家送糧食來的。”
“主人家是誰?”
“不曉得。”
“糧食交給誰呢?”
“掛在屋梁上。”
“老人家,你真會開玩笑。”
他悠閑地吐著煙,說:“我不是開玩笑。”停了一會,又接著說:“我是紅河邊上過山巖的瑤家,平常愛打獵。上個月,我追趕一群麂子,在老林里東轉西轉迷失了方向,不知怎么插到這個山頭來了。那時候,人走累了,干糧也吃完了,想找個寨子歇歇,偏偏這一帶沒有人家。我正失望的時候,突然看到了這片梨花林和這小屋,屋里有柴、有米、有水,就是沒有主人。吃了用了人家的東西,不說清楚還行?我只好撕了片頭巾上的紅布、插了根羽毛在門上,告訴主人,有個瑤家人來打擾了,過幾天再來道謝……”
說到這里,他用手指了指門背后:“你們看,那東西還在呢!”
一根白羽毛釘在紅布上,紅白相襯很好看。老人家說到這里,停了一會,又接著說下去:“我到處打聽小茅屋的主人是哪個,好不容易才從一個趕馬人那里知道個大概,原來對門山頭上有個名叫梨花的哈尼小姑娘,她說這大山坡上,前不著村后不挨寨,她要用為人民服務的.精神來幫助過路人。”
我們這才明白,屋里的米、水、干柴,以及那充滿了熱情的“請進”二字,都是出自那哈尼小姑娘的手。多好的梨花啊!
瑤族老人又說:“過路人受到照料,都很感激,也都盡力把用了的柴、米補上,好讓后來人方便。我這次是專門送糧食來的。”
這天夜里,我睡得十分香甜,夢中恍惚在那香氣四溢的梨花林里漫步,還看見一個身穿著花衫的哈尼小姑娘在梨花叢中歌唱……
第二天早上,我們沒有立即上路,老人也沒有離開,我們決定把小茅屋修葺一下,給屋頂加點草,把房前屋后的排水溝再挖深一些。一個 哈尼小姑娘都能為群眾著想,我們真應該向她學習。
我們正在勞動,突然梨樹叢中閃出了一群哈尼小姑娘。走在前邊的約莫十四五歲,紅潤的臉上有兩道彎彎的修長的眉毛和一對晶瑩的大眼睛。我想:“她一定是梨花。”
瑤族老人立即走到她們面前,深深彎下腰去,行了個大禮,嚇得小姑娘們像小雀似的蹦開了,接著就哈哈大笑起來:“老爺爺,你給我們行這樣大的禮,不怕折損我們嗎?” 老人嚴肅地說:“我感謝你們蓋了這間小草房。”
為頭的那個小姑娘趕緊插手:“不要謝我們!不要謝我們!房子是解放軍叔叔蓋的。”
接著,小姑娘向我們講述了房子的來歷。十多年前,有一隊解放軍路過這里,在樹林里過夜,半夜淋了大雨。他們想,這里要有一間給過路人避風雨的小屋就好了,第二天早上就砍樹割草蓋起了房子。她姐姐恰好過這邊山上來抬菌子,好奇地問解放軍叔叔:“你們要在這里長住?”解放軍說:“不,我們是為了方便過路人。是雷鋒同志教我們這樣做的。”她姐姐很受感動。從那以后,常常趁砍柴、拾菌子、找草藥的機會來照料這小茅屋。
原來她還不是梨花。我問:“梨花呢?”
“前幾年出嫁到山那邊了。”
不用說,姐姐出嫁后,是小姑娘接過任務,常來照管這小茅屋。
我望著這群充滿朝氣的哈尼小姑娘和那潔白的梨花,不由得想起了一句詩:“驛路梨花處處開”。
總結
這篇文章,從整體上看是按"我們"的所見所聞的時間順序組織材料的,是順敘,在順敘過程中又有插敘; 如果按小茅屋的產生及遷延過程看,又是溯源的倒敘,恰似倒卷珠簾。在情節的安排上,作者巧妙地設置懸念和誤會,使情節富有戲劇性。整篇文章,短短的篇幅,·卻形成了路轉峰回,跌宕起伏之勢,讀來很有味道。
作者簡介
彭荊風,江西萍鄉人,生于1929年11月22日,漢族。1950年加入中國共產黨。原就職于創作室,任主任,職稱文學創作一級,1956年加入省作協。1956年9月加入中國作家協會。于1990年退休。